四月一日的風,總帶著點詭譎的甜。當Edan呂爵安以愚人節為契機推出全新單曲《天天都是愚人節》,這首歌竟成了都市情場最精準的解剖刀。沒有傳統情歌的矯情,也沒有苦情歌的自溺,黃偉文的詞作像一場精心設計的自嘲表演,將愛情裡的癡愚與執迷,淬煉成帶刺的幽默。
開場的電子節拍仿若心電圖般起伏,主歌部分的旋律線條卻刻意壓抑,像極了熱戀中故作輕鬆的佯裝。Edan用他特有的懶聲詠唱「你應該是這世界上最懂我的人啊」,那種明知是謊言卻甘願沉溺的語調,竟比歇斯底里更令人心碎。副歌突然轉為跳唱,身體律動與心碎的錯位感,恰如其分地詮釋了「被愛沖昏頭」的荒謬喜劇。
MV鏡頭穿梭於油麻地的霓虹巷弄,Edan化身現代版莎士比亞,用原子筆在玻璃窗上寫下反光的詩句。當他與群演在電梯裡跳起機械舞,那些僵硬的肢體語言,何嘗不是都市人感情生活的最佳註腳?我們總在重複著相同的錯誤,像被設定好的程序,日復一日地慶祝著自欺的節日。
這首歌最動人的地方,在於它拒絕提供救贖。沒有「總會好起來」的勸世金句,也沒有「放下執著」的心靈雞湯。Edan的聲線裡有種危險的坦誠,當他唱到「天天都是愚人節,我願做你的愚人」時,聽者才驚覺——原來最深的癡情,不過是甘願成為愛情裡最傻的那顆棋子。
或許這正是《天天都是愚人節》能引發共鳴的原因。它不提供答案,只提供鏡子。讓每個在愛情裡癡過、傻過、癡癡等待著對白的人,在旋律裡找到自己歪斜的倒影。當最後的合成器音色漸漸消散,留下的不是釋然,而是更深刻的困惑:如果每天都是愚人節,我們究竟該慶祝愚者的幸福,還是哀悼清醒的痛苦?
呂爵安 –「天天都是愚人節」歌詞
我也未算笨
舉止也小心
愛你才這樣
貿貿然犧牲
似四月某天
明知將有惡運
也不顧一切
自己越走越近
本可退後 但是欲望 令人愚笨
這個節日 情人愚人 無需細分
咀巴輕輕貼近
假裝真的要吻
天天給欺騙 也會上當
你別太吸引
誰臉都不要
那怕 末了 被你視作玩笑
我肯 我忍 我不覺得困擾
對你上癮 到停不了
人世很枯燥
卻有著你 令我 又喊又笑
至少 你當騙子 碰釘仍算美妙 痛快未算少
而我想通了
那怕 末了 被你視作玩笑
我知 我懂 我這角色 劇本需要 必需被吃掉
難過的一世
卻有著你 令我又喊又笑
每天也當 你的祭品 也不緊要
何解這節日 壞事做盡 亦無懲罰
誰的惡作劇 無聊無情 如此缺德
多麼想生你氣
不捨得追究你
始終准許你 設計佈置 殘酷遊戲
誰臉都不要
那怕 末了 被你視作玩笑
我肯 我忍 我不覺得困擾
對你上癮 到停不了
人世很枯燥
卻有著你 令我 又喊又笑
至少 你當騙子 碰釘仍算美妙 痛快未算少
而我想通了
那怕 末了 被你視作玩笑
我知 我懂 我這角色 劇本需要 必需被吃掉
難過的一世
卻有著你 令我又喊又笑
每天也當 你的祭品 也不緊要
人設毀多少~ Hoo~
才有這資格來 纏繞~
人格失多少~ Whoa~
才能令你快樂 重視和需要
我已想通了
那怕 末了 被你視作玩笑
我肯 我忍 我不覺得困擾
我想 每天 挖出我心 讓你吃掉
( 我已想通了 我肯 我想 被你吃掉 )
最渺小的我
卻有著你 令我尚覺重要
每天搾取 我的笑料 也不緊要
( 已渺小的我 更小 也不緊要)
夜了 夜了 沒有 力氣 恨了
夜了 夜了 倦透 就去 睡了
夜了 夜了 望鏡 望見 我苦笑
夜了 夜了 沒有 力氣 恨了
夜了 夜了 倦透 就去 睡了
命也 認了 是我 大勢 已去了
舉止也小心
愛你才這樣
貿貿然犧牲
似四月某天
明知將有惡運
也不顧一切
自己越走越近
本可退後 但是欲望 令人愚笨
這個節日 情人愚人 無需細分
咀巴輕輕貼近
假裝真的要吻
天天給欺騙 也會上當
你別太吸引
誰臉都不要
那怕 末了 被你視作玩笑
我肯 我忍 我不覺得困擾
對你上癮 到停不了
人世很枯燥
卻有著你 令我 又喊又笑
至少 你當騙子 碰釘仍算美妙 痛快未算少
而我想通了
那怕 末了 被你視作玩笑
我知 我懂 我這角色 劇本需要 必需被吃掉
難過的一世
卻有著你 令我又喊又笑
每天也當 你的祭品 也不緊要
何解這節日 壞事做盡 亦無懲罰
誰的惡作劇 無聊無情 如此缺德
多麼想生你氣
不捨得追究你
始終准許你 設計佈置 殘酷遊戲
誰臉都不要
那怕 末了 被你視作玩笑
我肯 我忍 我不覺得困擾
對你上癮 到停不了
人世很枯燥
卻有著你 令我 又喊又笑
至少 你當騙子 碰釘仍算美妙 痛快未算少
而我想通了
那怕 末了 被你視作玩笑
我知 我懂 我這角色 劇本需要 必需被吃掉
難過的一世
卻有著你 令我又喊又笑
每天也當 你的祭品 也不緊要
人設毀多少~ Hoo~
才有這資格來 纏繞~
人格失多少~ Whoa~
才能令你快樂 重視和需要
我已想通了
那怕 末了 被你視作玩笑
我肯 我忍 我不覺得困擾
我想 每天 挖出我心 讓你吃掉
( 我已想通了 我肯 我想 被你吃掉 )
最渺小的我
卻有著你 令我尚覺重要
每天搾取 我的笑料 也不緊要
( 已渺小的我 更小 也不緊要)
夜了 夜了 沒有 力氣 恨了
夜了 夜了 倦透 就去 睡了
夜了 夜了 望鏡 望見 我苦笑
夜了 夜了 沒有 力氣 恨了
夜了 夜了 倦透 就去 睡了
命也 認了 是我 大勢 已去了